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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发男子看了一眼被封在剑意中、面露惊恐之色的残魂,又看了眼伏在地上的弟子,不知为何笑了笑。
他挥手散去对残魂的封印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你想修炼《无心天书》?”
残魂一溜烟就跑回了宁泓的手镯中,同时在她神魂中疯狂尖叫,“这人实力太强了!
大乘老祖,一定是大乘老祖!
你要小心啊!”
宁泓心中一凛,剑宗的大乘老祖寥寥无几,不想她竟能在九天峰遇到一位——这难道不足以证明,九天峰必定隐藏着不得了的秘密吗?
可惜,有秘密也与她无缘。
“我……”
她犹豫片刻,还是实话实说,“天下剑修,莫不尊天戮之主,无不想修炼《无心天书》。”
“《无心天书》又非甚难得的心法,你想修炼,自去便是,何故来九天峰?”
宁泓不假思索地答道:“外界流传的《无心天书》,岂能与天戮之主阁下所修之《无心天书》相比?”
白发男子轻笑一声,“为何不能相比?”
“自天戮之主后,诸天万界修行《无心天书》者不知凡几,可惜,疯的疯,死的死,甚至无一人能修至大乘,与天戮之主阁下的成就相比,相差太远!”
宁泓道,“这难道不能说明两者在本质上便有高低之分吗?”
她心里也确实是这么认为的,甚至在听残魂说天戮之主毁了灵星峰一脉传承之后,还曾怀疑过她这么做是否是因不想让其他人修行她所修的那部《无心天书》。
“愚蠢。”
白发男子吐出两字。
宁泓一怔。
“天戮之主所修《无心天书》,与外界流传的《无心天书》并无区别。”
白发男子悠悠道,“莫非你们都以为,她能有如此成就,皆因修炼了一部绝世功法?会这么想的,不是未曾入道,见识浅薄;便是为功利惑,迷了心智——你和那残魂,正好都占全了。”
宁泓残魂:你是大佬,你说得对,我们也不敢反驳。
“《无心天书》,算什么绝世心法,不过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”
什么,白发男子没有说完,但宁泓与残魂皆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屑与厌恶——为什么有人会厌恶一部心法?《无心天书》又不是什么魔道心法!
“罢了,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……”
白衣男子淡淡一笑,看宁泓时的目光甚至不如看这座破败宫殿时感情丰富,“思过崖,思过五十载,九天峰与天戮之主之事,不可再告知他人,去吧。”
思过五十载,对筑基弟子而言虽算严惩,但依宗门律法,擅闯禁地者死,宁泓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,再次叩首后便忙不迭地退出正殿。
在她走出正殿的下一瞬,殿门合拢,隐约似有几缕乐音从殿中传来,缥缈虚幻,犹若鬼魅低吟。
宁泓想象了一下那白衣男子一人在残破的殿中抚琴低唱的场景,莫名便觉浑身一寒,不敢再有片刻逗留。
真是一个奇怪的大能……她心想。
下山途中,沉默已久的残魂突然大叫一声,“我知道了!”
宁泓正出神中,被吓得险些踩空石阶,忍不住抱怨道:“你做什么一惊一乍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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