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瓷勺里倒映着微微晃动的药液,幽深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,混合着晨光微凉的温度,平静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异样。
可宁时却隐隐有些不安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极轻极缓地渗透进来,无声地缠绕着她,让她想要避开。
她轻咳了一声,试图掀开被子起身,然而宁殊晴却在她刚一动作时,伸手按住了她的肩。
那力道不重,甚至可以说是极尽温柔,却不容她抗拒。
“姐姐。”
宁殊晴低声唤她,声音很轻,尾音微微拖长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叹息。
“听话,好不好?”
宁时微微一怔,她很少听见宁殊晴用这样的语气说话。
温和,耐心,带着某种近乎哄骗的意味。
这样的话就好像一直是她在平白无故闹脾气不喝药了。
她很难解释这种信息差,虽说是她有意隐瞒,但是这个药她确实不对症啊。
她抬眸对上宁殊晴的视线,那双眼睛依旧是她熟悉的墨色,映着窗外晨光的微亮,却比从前多了一丝沉静的深意,像是一池无风的水,表面平静,底下却藏着让人望不见的深渊。
“我只是......真的不想喝。”
宁时嗓音低哑,话语里带着些许抗拒。
坏了,这么一讲更像是闹脾气不喝药的小孩了。
“姐姐”
宁殊晴叹息般地笑了一下,似乎有些无奈,又像是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。
她缓缓凑近,将瓷勺重新递到宁时唇边,声音放得更轻了些,“姐姐......你不会想让我用别的方法吧?”
宁时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
她自然知道“别的方法”
是什么意思。
她们这几日已经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拉锯,而最终的结果往往是她妥协,或者——宁殊晴妥协,让她以另一种方式“喝下”
药。
她本能地想要侧头避开,但就在这时,一双柔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肩膀,动作极其自然地将她拉近了些许。
紧接着,宁殊晴低下头,缓缓地贴上她的额角,轻轻蹭了蹭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试探。
“姐姐,你是不是......又不乖了?”
她低低地笑了一声,声音几乎拂过宁时的耳廓,温热的吐息洒落在她的颈侧。
宁时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。
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对方,然而宁殊晴却比她更快一步,顺势收紧了手臂,将她揽入怀中。
宁时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,贴着她肩膀的力道不重,却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拗,仿佛要将她一点一点地困在这个怀抱里,让她再也逃不出去。
“你发烧了,身上好凉。”
宁殊晴的嗓音微微一顿,随即轻声呢喃道,“还是说......你其实是因为害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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