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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是我最近冷落了你,所以你才这么饥不择食。”
严止拉起童瑶的手就往楼上走,一进房间,他就把她甩到床上,一个欺身压了上去。
“很寂寞?”
“我没有。”
他不信她,童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,“严止,你要是这么想我,我们这段婚姻也没必要再延续下去了,离婚吧。”
她从来都不想委屈自己。
严止脸一寒,气压低迷,眼眸深沉如海:“你说什么?有种你再说一遍!”
童瑶能听到他握拳时“嘎嘎”
的声音,心慌不已,眼泪流得更凶了,可再说一遍又怎么了?他能把她吃了?
她镇定下来,望着他一字一顿:“我们离婚吧。
本就没有感情的婚姻,散了就散了吧!”
“离婚?行。”
严止挑眉,猛地伦起拳头,“只有死人才有资格跟我提离婚!”
说着他一拳砸下,童瑶吓得目瞪口呆,连尖叫都忘了。
下一秒,弹簧床发出“砰”
的一声,她的身子都被弹了起来。
可是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,童瑶愣愣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只有一手透明的眼泪,这才反应过来,他那一拳是虚的。
严止眉眼轻扬,翻身躺在她的身旁,“以为我跟你一样笨?”
杀人犯法,他是正经商人,又不是混黑道的。
“严止,你混蛋。”
童瑶歇斯底里的吼,双手捂着脸痛苦流泪。
天知道,她那一刻是多么绝望!
她断断续续的哽咽声钻进耳里,严止心烦意燥,不耐的掏掏耳朵,“闭嘴,不许哭。”
结果换来的是她更凶猛的哽咽。
严止突然又压了上去,扒开她捂脸的双手,低头封住了她的唇,她的唇瓣既柔软又湿润,探出舌头时,他尝到了酸涩的味道,那是她的眼泪。
心骤然一紧,浅浅的吻着她的耳垂,柔声道:“不要哭了。”
童瑶一怔,被他磁性的声音吸了进去,耳边洋溢着他温热的气息,心里泛起波纹涟漪,像要陷入致命的漩涡。
不行,她不能这样。
用力推开了他,起身跑到浴室里,关门上锁!
严止倒在床上,望着浴室方向,空气里还散漫着她的味道,他深深吸了一口,邪魅的勾起唇角,起身,离开。
下楼,严伦和曾琳安还在客厅里,翘首以盼,好像在等着什么消息。
眸光深邃如潭,他径直走到严伦面前,冷冷警告:“最好离她远点。”
否则他会让严伦知道,什么叫做生不如死。
严伦晒一脸无辜:“哥,你就这么不相信我?”
严止斜他一眼,手指在他左肩轻点了点:“前提你得有让人相信的资格。”
曾琳安看不下去了,挡在两人中间隔开,“阿止,阿伦是你弟弟,你怎么能怀疑他?”
弟弟?严止状似不经意瞥一眼曾琳安,眼里嘲讽意味深重,他从来就没有认过这个弟弟。
“话我搁这里了,你们请自便。”
他懒散的耸耸肩,再不理曾琳安母子俩,转身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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