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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童瑶拿起一块三文治就匆匆出了饭厅,她预感严止马上就要来找她算账了,还是先闪为妙。
果然她前脚刚走,严止后脚就到,温婉和施若沫见到他,那眼神简直跟捡到宝一样,不约而同奔过去,一左一右各挽一只手臂。
“阿止。”
“止哥哥。”
严止无视这两个女人,冷冰冰的扫视一圈饭厅,“童瑶那个死女人呢?”
饭厅里顿时静得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,曾琳安“啪”
的放下筷子,直直的盯着严止。
“曾女士好大的火气!”
严止居高临下的睥睨她,眸中的兴味正浓,在他眼里,她连同她的儿子不过是一个蝼蚁而已
剑拔弩张的气氛惊得温婉和施若沫俱是一愣。
良久,严止弯了弯唇角,甩开两人的手,大步离开。
花园中,童瑶刚咽下那块三文治,意犹未尽的舔舔自己的手指头,丫的,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,睡不好,吃不饱,生无可恋。
“爸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余光瞥见严林海蹲在花丛中,不知道做些什么。
严林海站起身来,拍拍手,把手上的泥拍掉,“我在给花草松土。
倒是瑶丫头你,今天周末,怎的起这么早?”
昨夜他明明听见楼上的动静啊,那么激烈的动静,按理说怎么也该睡到大中午才对,起这么早不科学啊。
童瑶不禁想起她起这么早的原因,恨得牙痒痒,这总不能当着老爷子的面说,她是被严止弄醒的吧?
眸光转了转,她打着哈哈,“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!”
正说着,肚子为了响应她的话,咕噜噜响了一遍。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,童瑶脸热得发烫,尴尬癌都要犯了。
严林海哈哈大笑起来,“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是、是吧!”
童瑶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额头,“对了,爸,你休息会,我来给花草松土。”
“好。”
严林海把工具给她。
童瑶说干就干,从老爷子手上拿过工具就认真给花草松起土来。
老爷子在一旁指导,一老一少,说说笑笑。
说实话,童瑶挺享受这样的早晨的。
人生短短几十年,将来她老了也一定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,种些花花草草。
不远处,正准备找童瑶算账的严止看到这一幕,冷硬的心底一点一点软化,怒气也烟消云散。
最近两天温婉有点反常,既不黏着严止,对项目也很认真,童瑶觉得很惶恐,俗话不是说了吗?事出反常必为妖。
何况温婉看她的那个眼神简直了!
谁知道温婉正在酝酿着什么大计谋,虽然她跟温婉没什么过节,但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果然,准备下班时,温婉把她堵在了洗手间。
温婉一袭纯白色长裙,大波浪卷发放下来,披在肩上,一双凤眸含着秋波,正是印了那句人如其名。
在她面前,童瑶顿时觉得自己下降了好几个档次,温婉身上的那种气质是任何人都比拟不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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